己的失仪,我又张了张口,“我的意思是,你也知道,我不喜欢那么多的人跟着我,让金铃跟着我便可以了……”
或许是心虚的原因,我的声音有点小,“我,想跟你要出宫的令牌……”
他看了看我,走上前,沉声说道“好,朕命禁卫司去给你取一块便是……”
我挤出一丝微笑,十分不自然的给他行了一个宫礼,“臣妾谢皇上……”
他没再说什么,似乎很劳累的样子,只淡淡的说了句,“朕饿了,陪朕用膳吧。”
高笑急忙下去准备着,桌子上很快摆满了饭菜。
用膳的时候,我寻找着话题,问了下他关于那天刺杀我们的人,他沉思了一会儿,说暂时还未找到。
我有些惺惺作态的又问他的伤好了没,他微微苦笑了下,出声道,“已经好了大半,勿需担心!”便在也没有说话,
不知道是我多疑敏感还是真的刘珩为朝中的事情所累,我总感觉的最近他有些不在状态,那种感觉说不上来,可就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我没有多想,也就翻过去了。
(天津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