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英阁,目中噙泪,悄然无声半晌,缓缓说道,“阁儿,值得么,如果知道最后的一切,你对他的守护还值得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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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醒过来的时候,刘珩陪在我的身旁,他一如往常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,我一言不语的看着他。
“阁儿,吃点东西……”他将手边的白粥舀出一勺放在嘴边细细吹凉喂予我,我形若枯槁,麻木的咽下,全无滋味。
金铃说我不知何时多了自言自语的毛病,总是在刘珩看不见的时候自说自话,这个傻姑娘,她又开始哭了。
刘珩总是叹气,高笑说他又处置了几个用言语冒犯我的宫妃。
我却觉得好陌生,这一切像是一场噩梦般,让人战战兢兢的活着,可是你永远也想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。
南诏来封的使臣还没有回去,我大体知道了是关于那些时日两国征战的缘由,南诏率兵犯上,崶亓赢了战争,南诏这次又派了使臣来进行和谈。
为了照顾我,刘珩将奏本挪到了我的寝宫处理,又像以前一样。
这日望着他认真的样子,我终究忍不住开口,“边关还要打仗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