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靳渊就那样光着上半身,坐在床沿上,定定的看着余星染,一脸沉寂,双唇紧闭,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。
“你,你怎么回事?”
原是要质问他的,可说出的话却怎么那么没底气。
余星染低着头,眼睛只盯着自己脚尖看,墨靳渊可以清楚的看见,她耳根出一片通红,那惊慌失措的样子,就像只受惊的小白兔,撩得自己心里痒痒的,体内一股洪荒之力再次涌起。
“那个,今天就不按摩了,我走了。”
气氛太过诡异,余星染逃也似的跑开了,反正针灸也差不多结束了。
墨靳渊一阵失落,可也无可奈何,来日方长,还是先解决目前的状况再说,起身又去了洗手间。
回到房间,余星染稳了稳情绪,想不明白是不是自己扎了什么不该扎的地方,怎么这两次针灸老会出现状况。
眼角余光瞥见床上的合同,立马什么也不管了,直扑过去,太好了,她终于拿到了余氏集团的股份,把那文件紧紧抱在怀里,妈妈看了,一定会很高兴。
余星染抱着那份合同,在床上滚来滚去,一整晚都处于兴奋的状态。
第二天,余星染起了个大早,想着今天请个假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