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很久没见过了，每年来这里，都是为了不忘记那个人。”
扎西把水倒入凹槽，羊儿欢快的舔舐着，不时间用舌头翻卷面颊。
洛桑气鼓鼓道：“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，阿爸还惦记着他。”
“人家早就把他忘记啦！”
扎西敲了敲洛桑的额头：“小姑娘不要瞎猜，去，一边玩去，不过不要‘弄脏’了江水。”
洛桑哼了一声，这时候，一名老人从帐中走出，他看上去不过五十来岁。
“扎西，我要去江水尽头，你看好洛桑。”
“知道了阿爸。”
老人咳嗽两声，一头牦牛顶了顶他，老人拍拍牦牛的头，翻身坐了上去，动作颇为有些吃力。
“老了老了，连牛背也上不去了。”
老人笑眯眯的摸了摸牦牛，后者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哞声。
呜呜.....
忽然，四周的山峰开始回荡起一股诡异的声音，似乎是风声，又像是有人鼓着腮帮子，在努力的吹口哨。
扎西奇怪的看向后方，洛桑也是迷茫的望向远方的山脉。
“这是什么声音？”
“不知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