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肥猪儿子的时候,聂凤玲眼中闪过道狡黠。
牛顶天向聂凤玲走去:“我们这样小地方的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,帮就是帮,不帮就不帮,哪来那么多为什么?”
他径直来到聂凤玲跟前,伸手抓向那些缠绕在聂凤玲头顶的虚无黑烟。
聂凤玲不习惯这样和陌生人亲近,事实上没有陌生人能离她这么近。
她的肩膀轻轻偏了偏,斜偏的角度很诡异,似乎就那么轻轻一下,她整个身体都像蛇一样扭动起来,想要避开牛顶天的手。
牛顶天皱眉,伸出的手臂突然加速,从聂凤玲头顶掠过。
聂凤玲脸色冷了下来。
从没人在她面前能这么嚣张。
居然从她头上拔走了自己的头发。
聂凤玲生气的瞬间,似乎忘记了自己本应该避开牛顶天的手掌。
牛顶天没去理会冷面的聂凤玲,他正看着自己手里那根乌黑的长发,他突然把手伸到聂凤玲面前。
摊开手掌。
牛顶天掌心里,躺着的那根长发诡异的蠕动着,不断卷曲挣扎,仿佛一条被捕蛇人抓到的猎物。
他看着掌心里那根诡异的长发,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:“好像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