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淼淼那个狐狸精是缝纫机的女人?和段闳在一起,只不过是在演戏,这么扯淡的话,说出来谁会信,骗鬼鬼都不相信。我就没听说过,天底下有人肯将自己的老婆借给别人谈恋爱,除非是嫌自己脑袋上面的帽子不是绿色的!
“我全都解释给你听了,你还不信我吗?“
现在已经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了,而是你解释得太晚了。我已经决定心如止水,即使被困在此处永不见天日,即使你口舌如簧的说出个花来,我也不为所动。因为我的心,早已经在听到颜如玉死了的时候,一起埋葬了。
看到我不回话,身体一动不动的好似睡着了一般,段闳也不再出声了。他的脸色惨白如鬼,眼底尽是凄怆黯然,就黯然沉默的站在铁栅栏近前凝视着我的脊背,就似破庙中落满尘埃,布满斑斑污渍的古佛一般。
我躺了半晌,没有听到段闳离去的脚步声,猜他应该还静静的站在栅栏外。
站吧!站一会儿也不会死,也不会掉一块肉,他愿意站多久就站多久,与我何干。
我深深的闭上了眼睛,再次陷入梦境中,梦中我回到了原先所在的现代。那时的我,不再厌倦由钢筋混凝土组建而成的灰色冰冷城市,不再觉得汽车尾音有多么的刺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