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小孩的灵性,不能加重她的噩梦。
若清哭的更厉害了。
天空还是那么湛蓝,风也很温和,但是却毫无生机可言,仿佛要压塌了这个世界一般。
舅舅抱着若清到了医院。
一切都是白的,白的让人窒息。一切都是空的,好像什么都没有,又好像什么都可以生出来的地方。这里没有人开玩笑,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很压抑,医生,也从来不笑,偶尔安慰即要撒手归去的人才会露出一些笑容,试图宽慰病人。护士也不笑,他们忙忙碌碌的打完针换完药,不停的穿梭在每层楼的走廊里。病人们也不笑,他们希望能借助医生和护士的力量尽快离开这个“白”,这个“空”,他们会把对生命的怨恨转移到同为病人的人、护士、医生身上。这里承载这生命的开始,也尊重这生命的结束。
就是这个白,让若清从此看到纯白之物就会想逃离,本能的抗拒。
若清看到那个好像手术室的地方,门口地上蹲着的是妈妈,她头发乱乱的,没有了平日里的美丽。还有坐在椅子上低头落泪的王小剑和他的老婆。
妈妈在哭泣,在发抖。
爸爸呢?
若清问舅舅。
舅舅蹲下身,泪水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