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立马止住了哭泣,她抬头望着楚子域,两只眼睛像兔子眼一样红,还时不时地擦擦鼻涕,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噎着。
楚子域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忍不住递过手帕来安慰道:“好了,别难过了,赶紧擦一擦眼泪吧,好在你的妆不脱水,不然非得露馅不可。”
陈梦蝶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,又将泪痕斑斑的手帕叠成方块,捏着鼻子擤了擤鼻涕。
“我实在没忍住,太感人了,太难过了。”陈梦蝶将沾着眼泪鼻涕的手帕塞到楚子域的手里,兀自托着腮望着车顶棚。
楚子域赶紧拎着手帕干净的一角丢出窗外,抓了抓头发说:“到底是感人还是难过?”
“说不清,”陈梦蝶仰起头来,“快别说这个了,再说我又要哭了。”
“真是个奇怪的人。”楚子域将脑袋枕在胳膊上,自言自语道。
城墙上,一名男子静静地立在那里,风鼓动着他的长袍,夕阳把他的影子拉长,颇有一种孤寂的萧索之感。
“禀教主,所有的人都查过了,还是没有找到那名女子。”一名小卒跪在地上垂首禀报。
男子冷哼一声,纵身一跃飞下城楼,动作快如闪电,等那名士卒抬起头来的时候,眼前哪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