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巨大覆变,抬眼就见皇帝冰冷的目光,竟是也闷声与和贵妃一同退下了,错失杀掉那贱人的时机,只怕等她承受恩宠,自己哪里还有机会出手。
“你为何欲言又止?!”皇帝见苏月踟蹰的神态。
“皇上为何如此信任奴婢?奴婢想不明白,还请皇上明示。”苏月索性把话挑明,此刻不说更待何时?
“朕只对事不对人,怪就怪在一切太过于蹊跷?朕不记得宫中有妃子被火烧至此,你说的看似荒诞不经,可是其中定有隐情。”皇帝抚额,仿佛有一丝疲惫,“你们都退下,朕要休息片刻,越发头疼。”
“是。”苏月和一屋的奴才才相继退下,直至退出了殿外,苏月才猛然忆起房间的仓漠,随便寻了个理由便像德喜说明,需回内室一趟。
“苏御侍去吧,倒也不急,皇上若醒了,这儿还有老奴伺候着呢!”太子对自己早已嘱咐过多次,让自己明里暗里多照看苏月。皇上虽不说,却对她另眼相待,德喜自是明白事理的,对苏月格外和颜悦色。
苏月不料如此简单,皇宫内院倒不能失了规矩,依旧迈着步子不缓不急回到房间。
却见仓漠并未在床塌之上,心中大惊,他不是受伤了?何时离开了此处?此时苏月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