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几十年,本宫哪儿敢罚你,还是要看皇上的意思,你少给本宫说这些冠冕堂皇之话,你把皇上伺候得宜,才是你们做奴才的本分。姑且到门外跪着吧,皇上几时醒来,你们几时才起吧!”和贵妃此刻才踱回皇帝身边,用娟子细细的为皇帝擦了擦冷汗,又用温水细心的温润皇帝的有些无色的唇。
待药煎来,又一口一口的喂与皇帝喝下,一直寸步不离的伺候在皇帝身边,也不知倦怠,眼睛也蒙上了乌青,布满血丝。
和贵妃尚且如此,更不用说一干罚跪的奴才了,下半身已经麻木,有的小宫女经不住竟然深深晕倒在地,和贵妃不下令也无人敢扶。待半夜,霜寒露重,更别说地板上冰凉的侵入心骨的寒冷,苏月冻的嘴唇发乌,也还是跪在地。她以为和贵妃与皇帝不过是表面的功夫罢了,哪知今日一见,才知和贵妃对皇帝用情至深,自己倒是错看她了。(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