隙时间寻觅了年落落在学校及附近可能出没的所有角落,电话一遍遍的拨通,一遍遍的无人接听。
从日出到日落,年落落在教练的陪同下忘我的在拳击俱乐部的训练室里挥洒着汗水,为履行合同上的最后一场拳击比赛做准备。
路灯下的影子被拉的修长,席默然歉意的目视着年落落从远方走来。
年落落手不安的插入口袋,低着头慢慢的迈向家门口。
越靠越近,她额角上的伤口越发清晰“打架呢?”席默然紧张的询问道。
“嗯。”年落落简短的回应后埋着头朝家里走去。
急忙伸手拦住她的去路“我们,我们聊聊吧!”
抿了抿充满血腥味的嘴唇,眨了眨被对方拳击手打的淤青的眼睑,冷漠的绕开了他的手迈开了步伐。
席默然僵持在半空的手随着她身影的消失慢慢收回,茫然失措的愣在原地。
阴天没有晴天的明朗,却依然明亮。
涂抹着厚重的粉底,依旧掩盖不了满脸的淤青,年落落戴上口罩快步上了门口等候的车子,耳旁传来车门上锁的声响,警觉的抬眼,撞见了爷爷严肃的神情,摇动车把手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,默默埋着头,浅浅呼出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