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搭救一样,好像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不合时宜的,只能静静地看着他哭,看着他将堆积在心里的情绪稍微释放一些出来,然而楚善也深刻地明白,这跟高考失利恋爱受挫工作不顺不同的是,那一些事大不了难过一阵子用酒精麻痹一段时间,等到哪天太阳升起时或许就能想开了,而眼下的情况却截然不同,明天,或者后天,太阳洋洋洒洒地升起来,这个男人却再也无法牵着最爱的儿子,带着老婆和妈妈一起去公园散步了,亲情,毕竟是人类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啊。
随着电话铃声的出现,像一道闪电划破了这三个人之间的尴尬。电话响了很久一直不肯挂断,显然是很重要的事情,贺军慢慢收起了悲伤的情绪,虽然不敢接但还是接了起来,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,无论如何也是要面对的。
“什么?!”贺军猛地站了起来,倒是把刚坐下来的无水吓了一跳,她心里嘀咕着,难道又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?
挂完电话后贺军抓起外套就准备往外走,无水赶紧追了过去,但是贺军几乎是用小跑的速度跑出了咖啡馆,无水刚准备使用法术将他困住,楚善立马就制止了她,在楚善的眼神下她才意识到周围还有很多人。
医院,在人们的印象里,应该就是充满了消毒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