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府接受他该有的境遇去了,你就这么告诉这人。”
关键的时候一个看不见,现在没事了,都出来了,说这话的正是白无常。
“哦,是这样,人生在世做了什么,死后去地府就该接受什么样的待遇,该奖该罚都是自己造下的,你父亲现在安心的去地府了,我只知道这些。”
讪讪一笑,甄淮如是说,言下之意就是该怎样那是他自己平时做出来的,奖罚自取。
那男子听甄淮这么说,眉头一皱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“好了,咱们该走了,珠儿。”
总算解决了,还留在这么做什么啊。
“嗯,走呗。”
曾珠知道甄淮此时心里不好受,也就很温顺的点头。
“行了,我们该走了,若是还有什么事的话,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。”
甄淮对他们道。
“好的,好的。”
他们夫妇连连点头,送甄淮和曾珠出了门。
出门来到一个僻静处,甄淮望着曾珠道:“珠儿!”
话音未落,泪已顺脸流下。
“我本不是招惹是非的人,也没想过争什么尊崇,平时是小心谨慎的做人做事,就说和你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