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他每次都生怕她的手,碰到他下面的命根,就伸手去按住那里。
她给莽娃擦洗完身子,又开始给他按摩,从他的额头,脸庞,脖子,肩膀,一直到大腿。
他从来没有享受过女人的这种抚摸,尽管心里一直都对她窝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气,但他还是眯着眼睛,静静地感受着身心上的舒坦。
门口伸出一个小地主的脸,睁大眼睛盯着屋里。春花猛然发现了,就弯下身子,把那盆脏水端起来,一下泼向门口。“滚回屋去!”她大声的骂。小地主摸着一脸的脏水,颠颠的离开了。
莽娃心里明白,春花那个矮鬼男人是不放心自己的女人来这间小屋,就经常悄悄地在门口偷窥。“那,那个......”莽娃指着衣柜,吃力的说。
春花扭头瞧了一眼,以为他想抽烟,就去把装叶子烟的小竹篼拿过来,在那根烟杆上装上一只裹好的烟,便喂在他那干瘪的嘴唇上。
莽娃突然扔掉烟杆,拼劲的喊“那个,衣柜里,有个盒子。拿,拿给我啊!”
春花被他的怒容吓了一跳,望着他那张已经带土色的脸,心里想“看来是快入土了啊!”就带着满心的难过,在衣柜里翻了一阵,才找到一个很精致的小木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