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并没有怀孕嘛。听说她回城了就跟另外一个男人结婚了,很可能是那个男人的种,咋个会是他莽娃的种嘛。妹子你多虑啦。”
春花是个认死理的女人,就说:“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头,得问问他龟儿子陈大莽。婶婶。谢谢你的开水哈!”她说完就站起身,急匆匆地朝家里走了。
那个矮冬瓜男人已经做好了午饭,正坐在家门口等她。“你龟儿子婆娘,咋个空着手回来,去一趟城里也不晓得给爱爱买点东西。”小地主一脸不高兴的骂。春花见他挡在门口,就一脚踹开他骂:“好狗不挡道!你跟表哥弄午饭去没有?”她走进屋里问。
小地主被踹得在地上滚了两下,但他并没有生气,这种事已经是司空见惯了。他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说:“我没有做他的饭。呵呵!喂只狗也只吃剩菜剩饭嘛。我们都还没有吃,就给他端过去了么?”他跟在春花背后哆嗦着。
春花没有理他,就去厨房弄了一碗饭,端着就出了门,朝莽娃家那边走去。
院子里静悄悄的,她喊了一声,却没有声音:“该不会断气了吧?”她心里想着,就急忙走进屋里,往那间床上一看,上面空荡荡的没有人。她又喊了几声,也没有听见声音,就把饭放在桌子上,在厨房,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