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说:“婶婶。你们去下面找,我去上面找,找到了就喊一声哈!”
金婶答应了一声,就喊起几个人朝河下游走去。苟老汉跟在春花后面,一颠一颠的,嘴里还哆嗦着:“唉。医生都说活不了多久啰!那么硬扎扎的一个人,咋个就,哎。春花,在那些芭茅里看看,兴许死在里面了呀!”
春花听着老疙瘩的唠叨,心里更加难过,脸上像染了一层霜,一阵白一阵青。她就一边喊着莽娃,一边在那些芭茅林里寻找,但把整个河坝都找遍了,也没有看见莽娃的影子。
大家就回到莽娃家那个院子里,猜测和议论着莽娃去了哪里。直到太阳落进鳌山后面,天空暗淡下来,才看见一个少年背着莽娃走进院子里来,是春花的儿子惜爱。
春花流着悲喜交集的泪说:“哎哟!我的小祖仙人啊!你把老娘的心都焦碎了呀!”大家的心也都放下来了,惜爱一直把莽娃背到屋里,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:“我,把...把陈叔背到山那边,请,请那个老中医看病去了。”
“那个医生咋个说?”金婶走进屋里问。“呵呵!他说能够医好。”惜爱说。春花替儿子擦着脸上的汗水,又心疼又责怪的说:“你娃娃哟。咋个不跟我们说一声嘛。看把婶婶叔叔们都着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