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,都是她那个矮鬼男人送过来的,“老子前辈子欠你龟儿子的哟!”矮冬瓜男人总是骂骂咧咧的说。春花心里也埋怨说,来了也白来,昔日的莽子哥像头雄狮,如今的他就像被太阳晒焉了的茄子,根本莫得点生活乐趣了。莽子老汉也在心里骂:“你龟儿子骚婆娘,肯定又勾搭上其他男人啰!”
莽子老汉就这样孤苦伶仃地过着日子。
有一天。从公交车上下来个身材苗条的女人,她是李翠花。虽然是五十几的女人了,但从她的背影看,却像她当年在这里当知青时候的模样,一样的很有魅力。只是她那张脸已经有了些皱纹,失去了她昔日清秀漂亮的容貌。翠花没有往莽子老汉的屋子走,而是去敲开了黄春花的门。两个女人就在屋里谈了很久,直到太阳落进鳌山后面,才往莽子老汉这边走来。
莽子老汉仍然仍然坐在门槛石上,他的头靠在泥巴墙上,眼睛眯着,嘴巴上含着那根叶子烟杆儿,那只已经变得有些破烂的绣花烟袋,还吊在那根烟杆上,那张老脸变得有些苍白,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,好像从来都没有洗过一样。
两个女人看着他这个模样,心里都酸酸的难受。“莽子哥。”翠花轻声地喊。她难过得想哭,莽子老汉像没有听见,“陈大莽。”春花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