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阿萨不知道老头的意思。
“给你治好了这个,你得在我这里做三个月。”
阿萨连忙举起那只被狼人捏烂过的左腕,问:“那这个呢?”
山德鲁老头解开绷带仔细看了看,发出一声在路边拣到钱的叹息:“起码三年。”
公爵府,姆拉克公爵大人的书房中,公爵大人少有地皱起眉头,听着王都近卫军毫无收获的报告。
克劳维斯骑士在旁边站得笔直。即使是在这种盛怒的心情下他也没有丝毫失态,依然是那么威武不凡举止有度,将‘骑士’这个概念表达恰倒好处。
但是他低着头看着地板的眼光中却不时流露出怒气难抑的神色。
公爵大人并没有责怪他,公爵大人永远不会责怪任何人,也不会对任何人发脾气。只是克劳维斯不能原谅自己居然犯下这大的一个失误,这个失误有可能会导致整个计划的功败垂成,甚至危急公爵和他自己的安全。
公爵突然发问:“为什么要把监狱里的人全都杀了?”
克劳维斯回答:“我怕那个士兵在里面泄露了什么。”
“当一个人被莫名其妙的关起来的时候,怎么还会有和人聊天的心情和闲暇呢?”姆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