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一个骑兵的武器竭力地搏斗,身上已经挨了好几刀,混身是血地半跪着喘息。血泊中还不断有人发出低微的呻吟。
被刀架住脖子的钦差大臣居然并不十分慌张,依然保持着他学者的风度和官员的威严,用很藐视的口气说:“谅你也不敢伤我一跟头发。这里的士兵们都看见了你的样子,如果你居然敢伤害皇帝陛下钦点的使者,你就会成为全帝国通缉的死犯。而且连你的家人都....”
他突然用一个比杀猪还难听的叫声中断了自己的演讲。阿萨把他的手指折断了一根,冷冷地说:“我从来没兴趣伤害别人的头发。”
呻吟了几声,钦差大臣吃力地还要保持他应有的腔调说:“你居然敢这样伤害一个神职人员,这样的罪行会遭到......”他马上又感觉到另外两根手指的关节处的一阵被撕裂的感觉,两个原本紧密无间的骨骼突然以前所未有的角度去拉扯旁边的皮肉,连整条手臂的筋肉都因为这个剧痛而开始抽搐起来,他又发出一阵动物般的号叫。
“叫他们下马,放下武器。快点。”阿萨这次捏住了他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。
“放下武器,快给我放下武器!”钦差大臣尖叫哀号彼此不分地喊,眼泪鼻涕口水涌得满脸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