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“我最后一次告诉你,我心情很不好。快滚。”
波鲁干大人没有吭声,默默地把散落在地上的几页公文拣了起来,转身走到门边停住脚步低声说:“对于您儿子的事情我深表抱歉和遗憾,但是我必须那么做,那也是我的职责。”
将军依然屹立在屋子中央,像尊石像般动也没有动。走廊上波鲁干大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然后传来他召唤市政厅其他工作人员的声音。
将军慢慢地走到椅子上坐下,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中。长途奔波和情绪的大幅波动让他仿佛突然之间老了十岁。
一切都从两年前当今皇帝登基更换了宰相开始。新帝登基后一纸圣喻到来,说是西方已经平定不用再派大军驻守,而南方几国蠢蠢欲动,命令要把所有的军队都调到了南方去,而这里因为没有和其他国家接壤所以不用留下部队,有当地的护卫队就可以了。
他接到这个命令的时候就知道是这是那个新任宰相的意思。他们家族中有不少人是早已经对通往西方国家的商路垂涎三尺,自己一直和这些人彼此看不惯,经常都对他们的商队严加盘查,他们当然不会让自己继续把守在那里。不过无所谓,他向来对政治不大感兴趣,既然圣旨说要把军队调到南方,那他照办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