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弱的神职人员。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么,你也是受了那些贵族权势们的指使,想来软化我们的战士的。”
阿萨知道对将军说什么都没用了,他转过头来对着士兵们高喊:“这只狼人最多不过五六岁,不可能曾经残害过人类。那些曾经吃过人的狼人不是早就被杀光了么?我们没必要再这样.....”
“这些野蛮的种族所欠下血债,难道就因为它们死了就算了么?难道那些被他们所杀,被吃的同胞的仇恨就这样算了么?”将军挥舞着手臂,脸上激昂的表情让每一个士兵即使无法看清楚,也能够通过声音和气势感觉得到。“大家说,能不能够就这样算了。”
“不能!” 和将军相配的高昂激烈的呼应,阿萨觉得自己快被这周围的喊声震聋了,淹没了。
地上的小狼人拼命地挣扎起来。他听得出自己大概是难逃一死了,但是绳索捆得很结实,他只能够是在地上徒劳地搏动着。狼人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吼声。
在周围士兵们震耳欲聋的叫喊声中,阿萨依然把狼人的声音听得很清楚,很明白,那是生存的yu望和兽性在绝境中煎熬出的声音。这一瞬间,他竟然有了躺在地上的是另一个自己的错觉。
将军那把巨大的斧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