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,叫电视台来曝光,到网上帖子。你们代老子等着!”固定在醒酒椅上那位,也受感染,“啊呜”一声吐了起来,吐得是淋漓酣畅。陈启元忍着难闻的气味,趁他们呕吐的间歇,把两人的姓名等情况问清楚了,两个人是一面吐,一面瞎骂,一面回答问题。陈启元确认了两人身份后请值班民警通知两人家属到派出所领人。
陈平对陈启元说:“师傅,为什么不把他们关起来?说严重点,都涉嫌犯罪了。”陈启元说:“当案子办可以啊,此案你、我、所里人不是证人就是受害人,全所回避,再请其他单位来办。这么晚,你好意思叫人家来?把这两个人留下来到明天?算了。明天还有大案在等我们,先放一放吧。”
折腾了三个小时,总算事情告一段落,所里一个个头上都出了汗。正好这时冯立回到所里,看着一片狼藉的醒酒室无奈地摇摇头,只好让值班的同志再辛苦一下,把醒酒室打扫干净。大家又是扫又是拖,捏着鼻子搞了半天,才算打扫干净。
陈启元也不管冯立了,自己跑到洗浴间洗澡去了。陈平也去洗澡。冯立看看时间,已经晚上11点多钟了,准备开个小会的想法也就算了,明天再说吧。
这一晚上,陈启元、陈平因为累了一天,睡得很香。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