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时也说不完道不尽。
“好,好,我们先上车!”老人缓过神,喜悦的望着一一,握了握她的手,被滕灿扶上轿车后座。
在滕灿的示意下,一一坐在了老人旁边,滕灿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。
一一紧张的望了滕灿一眼,将手放在包里因装木匣子而隆起的地方。
仿佛是看出了一一的紧张,老人笑着问一一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丫头?”
“端木一一,您就叫我一一就好了。”一一捏着木匣子,微笑着回答。
一一从见到老人的那刻起,就知道他是舅爷爷,是奶奶叮嘱着,一定要将信亲手交给“他”的舅爷爷!
坐在车里,一一见舅爷爷和蔼的望着她,吸了口气,从包里拿出精致的木匣子,双手捧到身前。
老人接过匣子,满是皱纹的手在上面摸了又摸,激动地流了泪。
“找到了!终于找到了!”老人喃喃地将手伸进领口,摸索着拽出脖子上和一一一样的挂坠。
“回家!阿黎,我们哪都不去了!回家!”激动地吩咐完司机,老人抖着手将挂坠嵌入凹槽,轻轻打开匣子。
看见里面泛着微黄的老照片和那些饰物,泪水便不停地流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