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爷爷有些怀念的感慨着。
“衣服再怎么变,一颗向党的心不变。”
对,一一记得,舅爷爷当时最后一句话就是:衣服再怎么变,一颗向党的心不变!
所以,还需要问什么?
搦起手掌,想起这些天的担惊受怕,再看看眼前留着络腮胡的二哥,一切本来都是自己预见过的,可为什么就没相信?还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?!
都是二哥!都怪他!
与前两天和绑匪待在一起担惊受怕相比,现在和二哥在一起,就算身上印满吻痕又怎么样?反正有二哥在,他不会让自己遇见任何危险的!
解开疑团又找到了依靠,有了安全感,一一终于放松下来。
这二哥仿佛是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,一一逃避着戏谑的眼神,可是无处可逃,只有抱上他的腰,将自己埋进厚实的胸膛,当起了鸵鸟。
“都怪你!”
“是,都怪我!”
胸膛震了震,带着笑的声音传进一一耳朵。
一一任滕宇将自己抱回到床上,垫了枕头靠坐着。又见滕宇提出药箱拿出药膏,为自己擦完了手掌又抹上手臂,然后再换另一只手。
一一郁闷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