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来来回回的翻了个底朝天。
可是,按理儿说就这么大点儿的地方,更何况还是已经搬空了的废墟,一眼即可望尽。
他上屋揭瓦就差掘地三尺了,不仅他没找着,听到就连破案的警察也没找到黄金时,武牛终于对滕灿说的“隔壁藏金”有了一丝想法。
或许,说不定那家伙真把黄金藏在自己已经塌陷了的窝棚里,给他来招灯下黑?
“去,把门打开。”
武牛拽着滕灿的衣领将他推到门口,指挥着他取下栓门的木棍。却在滕灿将将打开门看见外面大致情形时,又猛地越过他用拿着匕首的左手将门“嘭”的一声推上。
原来此时太阳已经西沉,将落未落的余晖中,两辆顶端闪烁着红蓝色警灯,但并未拉响警笛的北京吉普,正停在门前一百米处。
话说康路甩了棍子转身跑出去后,马不停蹄地奔去公交车站台。
路上回忆起武牛站在门口,背着光亮阴测测地说“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?直接问我不就知道了!”。
康路浑身的汗毛都炸立起来。
回想着滕灿那句“你爸是警察又有什么用,他又不是杀人犯!”。
康路憋了口气跑得更快了,他得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