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华灯初上,滕宇公寓里也灯火通明。
因为少了滕灿,滕宇将原本摆在餐桌的烧烤,挪到了客厅的长方形茶几上。
两人正前方的电视里,播着热闹搞笑的地方台娱乐综艺,茶几又稍前挪了下,和沙发间隔的地上铺着两个厚实的毛座垫,看着就暖融融的让人忍不住地想上去蹭蹭。
滕宇在烤盘里收拾腌鱼、添加食材的空档,一一打开地上的啤酒给滕宇倒了一满杯,顺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果啤。
“二哥,现在是夏天啊!这座垫有点热吧?”
一一盘着腿不自在地扭扭身子,虽说这座垫毛茸茸的让人看着就稀罕,可现在毕竟是夏天,容易热啊。
“地上湿气大、寒气重,乖乖坐着。”
双手忙碌着的滕宇不理会一一的抱怨,只扭头交代一一让她老实坐着。
一一翻了翻眼趴在茶几上,又扭了扭身子看着滕宇烤鱼。
盯着滕宇骨节分明,修长忙碌的双手,再看着碗碟里各种精准控量的时蔬和配料,一一想起家里学医出身的父亲。
上大学前一一一直没有住过校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每天三餐大多由父亲掌勺。每餐蔬菜多少且不说,但若是吃米或下面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