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抱着已经睡熟了的阿宝去了隔壁的房间。
我去淘了毛巾过来替陈协擦了把脸,将他扶到床上,替他脱去外衣和靴子,他却不想老老实实地睡觉,一把将我抱在怀里。
我挣扎了几下没挣开,他却越搂越紧嘴里叫嚷着:“阿弥,阿弥,别走!别离开我!”我越是挣扎他叫声越是凄惨,我吓得赶紧不再挣扎,他一翻身将我压在身底,疯狂地在我的脸上胡乱亲吻着。
想着平常那么温文尔雅进退有度的一个人此时如此的慌乱失措,我不由替他叹息。
我镇定下来抬起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脸庞,他的动作一缓,我继续慢慢地抚摸他,他的动作不再强烈,渐渐地停了下来,最终将脑袋放在我的肩膀上,不一会泪水浸湿了我的肩头,我心中猛地一震,有道是:男儿有泪不轻弹,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陈协流泪,不知怎的我心里酸酸的。
我就这样默不作声任由他抱着,过了好久,以至于我迷迷糊糊快要睡去了,陈协轻轻翻身睡到了一边去,我侧过身去看着他,他的眉头紧皱,脸上有痛苦的表情,想来是醉酒加上情绪激动引起了头疼,我坐起身来,倚在床头上,将两只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上慢慢地揉动,过了一会他的眉头舒展开来,脸色也好看多了,我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