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芝心里一惊,却慢半拍的哦了一声,掀了掀眼皮,懒懒道,“怎么是你吖?”
男人冷着冰块脸,眉眼间酝酿着薄怒,“原来你对自己做过的恶,还没忘?”
栗芝垂眸哦了一声,手指玩弄头顶的皮卡丘耳朵。
“挺刺激的,我也是第一次那么做,没那么快忘记……”
靳景森呼吸一窒,看着栗芝那副懒散无所谓的样子,想起那天晚上这个女人丧心病狂的行为。
后半段这女人嫌弃他吵,还用黑色蕾丝的什么东西,堵住了他的嘴。
靳景森额角青筋隐隐暴起。
他突然想起这女人,居然这么痛快就跟苏助理坐进车里,连一丝抗拒都没有?
简直是毫无道德感和警戒心,实在是无可救药!
“你这女人,是不是只要是个男的叫你走,你就会跟着走,要是被人害了怎么办,你连哭都找不到地方?”
栗芝懒懒的挑眉,暼了靳景森一眼,“那你会害我吗?”
靳景森怔了一下,半晌后,冷着脸咬牙,“不会。”
栗芝扯唇笑了,轻轻吹了吹指甲上的微尘。
“那不就好了么?再说哭的人,也不一定是我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