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知dào
主子与柳昭仪感情深厚,但是柳昭仪竟然对大皇子……奴婢,奴婢还是觉得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主子……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沈瑶荷擦了擦眼泪,平静了许多。人总会变的,就连她,不过进宫三年的时间,也不是那个只掌管一府就可以的太子妃,更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沈家小姐了。
虽然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得下,但是沈瑶荷到底掌家多年,心性也坚强很多。之前只是不确定加不愿相信,而现在不同了。
“双玉,你再去后面都知监,找到上午去霜云殿的仵作,再叫来周太医,本宫有话要问他们。”沈瑶荷正色说道。周太医是中午检查吃食的那位太医,也是之前一直给宁竹悦请平安脉的太医。
双玉应是后,站起身来,倒退两步离开。而她走后,沈瑶荷还是坐在那个椅子上,不过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,一双眼睛暗沉沉的看不出喜怒。
仵作和太医很快就来了,因是皇后娘娘垂问,俩人丝毫都不敢隐瞒。
仵作先回到:“据奴才检查结果看,宁主子确实是中毒身亡,但并不是急性毒,而是被人慢慢下药所致,今天发作开来,估计是有个引子。”
听了仵作的话,周太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