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;所有两难的事情,其实结果都是按照那些人的心思出的。”
“哪怕他每日要做什么,见什么大臣,都是有人安排好给他的。”
“嫣儿,你说他是不是很没用?”
江嫣的思路不知不觉便被端木宸带走,听到对方问,就回道:“……当今大岭国泰民安,任谁都不会觉得皇上无用。”
“可是你可知,有人说过,哪怕是个痴儿坐在这皇位上,这大岭,还是一样强盛。”端木宸轻笑一声:“他们只需yào
一个摆设,一个把他们的决策下发的人。”
“都说大岭强盛,可是谁又知dào
,国库里面的银子,还不如大将军家一个别院值钱。”
“都说宫里金碧辉煌,谁又知dào
,只丞相家里一座亭子,光顶盖,就贴满了金纸。”
“都说皇上英明,这里面有几人真心,有几人是看着笑话。”
端木宸笑了一声,口中渐渐翻起苦涩:
“那个皇帝,他想了很久,觉得不能这样下去。国库没钱,他就找到了皇商,找到了盐商;手里没人,他就把仅有的几个心腹往重yào
位置上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