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缠住我要把它卖了买酒喝。我想这古铜钥匙注定卖不出大钱,卖小钱还不如留着做个纪念,至于这没价值的丝绸腰带,黎桃花绝对不感兴趣。
黎桃花提着一袋外卖,嘿嘿的笑着朝我走来,“老庄你终于醒了,你已经昏迷两天了,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,嘿嘿,今天一大早接到医生的电话,我就马上买了你最稀罕的烧鹅饭来迎接你。”
我一听是烧鹅饭,马上来了精神,黎桃花赶紧递给我一盒软中华和一只火机,更是把我给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光叔还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,他走过来伸出两只手指朝着我左腿小腿处按了下去,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的脸。
我一手拿着烧鹅腿,一边疑惑的看着光叔问:“干嘛呢?”
光叔又更加用力的朝那个位置按了下去,他问我:“痛不?”
我被他整得好奇怪,说:“有点痛吧。”
“有点痛?”光叔嗯的一声,“这就不对了,明明是断了,怎么会那么快长好,真是奇了怪了。”
“哦,断过?我真倒霉。”我抬起左腿踢了几下,活动自如,没有任何疼痛压迫感,不像是刚受过伤的。
光叔说:“我把你扛到医院的时候,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