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着手里的密码腰带,来来回回看着上面散乱分布的黑礁岩岛几个字,想起在隔山村附近的那个古墓里死去的统一服装的队伍,这群人在图谋什么?死伤了那么多还要继续着什么计划吗?
光叔又点起一根烟,嘴角抽搐了一下,他嗯的一声,转过头来对我和黎桃花说:“我突然想起一个恶心的事情。”
黎桃花听到能让光叔觉得恶心的事情,一下子非常来劲,他忙说:“赶紧仔细描述给我们听听,看有多恶心。”
光叔白了黎桃花一眼说:“那是在岛上的一个晚上,我几经搜索,发现在八大家族掌门人的船上居然有个船窖,撬开船窖的霎那,我激动得哈喇都流了出来,那船窖里面居然装满了一坛坛上好的自酿米酒,那香味把我熏的好像已经掉进了酒池里了。那些米酒可真好呀,上面一层是酒,下面还沉浸了很多发酵后的糯米。”
黎桃花没功夫听光叔仔细描绘那些米酒有多好,他心急着要听恶心的部分,他忙抢白:“然后你打开一坛喝个精光,喝完才发现里面有什么恶心的东西?”
光叔摆摆手,“小黎你混得那么差的,别老打岔”,他的脸色变得有点苍白,缓和了一下继续说:“那晚我喝得醉醺醺的,可是还是不满足,想着再回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