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快要消失了,卓西更加紧张,我在一旁看得实在揪心,却又帮不了什么,终于在半分钟后,抹布上面的线条全部消失,那块抹布又变回一块普通的臭抹布,依旧湿湿答答。
卓西重重的坐在地上,深深的呼出一口气。
我看着眼前卓西傻傻的样子,又想了想刚才抹布上复杂的线条,我认为以卓西的智商,他不可能把这幅图背下来,我开始当心自己的安危,就小心的试探问他:“怎样,背下来了吗?”
卓西听我这么问他,有点像看****一样看着我问:“背?你觉得我刚才是在背那幅图?”
我被问得一愣,难道是我想错了吗,我反问:“难道你不是在背?”
卓西摇摇头说:“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学无术,你没看出那幅图的道道来?”
我背问得不好意思的摇摇头。
卓西说:“如果你没看懂那幅图,你即使有时间把它描绘下来也没用,因为…说了你也不相信,这幅图每次显现时出现的图案是不一样的。”
我听了吃惊,而卓西没有继续说下去,他趴在地上,耳朵附在地上听了一会儿,他起身说:“没时间了,快走。”
我跟着卓西顺着墓道一路小跑,卓西像脚底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