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似乎在琢磨着什么,我隐约觉得不妙,可是又不敢走过去问是什么回事,我看到秃头老雕的眉头都皱起来了,他不停地揉着脖子东看西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这时,我打听到前面的波子开始骂骂咧咧,tmd,这林子似乎下过暴雨,地貌不一样了,居然凭空多了一条20多米宽的河道,这也不能轻易过去,也不确定有没有沼泽在河道下面,不能硬走,非常危险,我们必须是绕道跨过这条河流。
咸妈也开始不耐烦,他看了看已经发黄的天空说,“这个时候还绕道,那今晚还能到黄村吗?”
波子用手电往河道的两边照去,他说,“真是说不准,我不知道这条河道到底延伸的有多长,如果短,还是在入夜前能赶到,可如果长,遥遥无期,那就不知道怎么说了,可是我敢肯定,绝对不能硬踏过河道,下面很有可能有沼泽。”
黎桃花就是脚贱,波子说了不能走,他还要靠近河道,试探性的用脚踩下去,结果脚一下子就插进了泥里很深,他差点整个人就摔了下去,好在我在后面拖住他,不然他就整个人栽到河道里去了。
他跌跌撞撞的一只脚上满是泥巴水,给大家看到他的窘态,他似乎也很不好意思,不过他这人脸皮厚说,“这河水倒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