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院儿同阶梯一样也是长满了枯草,一夜的雪也不曾完全的覆盖这些枯草...到更多了几分物是人非的味道。
我挽起了袖子,正川哥脱掉了身上沉重的大衣。
我们很有默契的朝着柴房走去,又很有默契的笑了笑...那些年,最烦的就是所谓的山门大扫除,师父那个老头儿不愿意帮忙,而偌大的山门我和正川哥用一整天的时间也不见得能够收拾的完。
如今,我们却迫不及待的想这样做。
只为了,这是记忆中的山门。
除草,清扫,拖地,擦拭....我和正川哥之间早已有了别人无法企及的默契,做起来有条不紊,而时间也就在这种忙碌之中,匆忙的流逝而过。
‘咚咚咚’是我和正川哥来回擦拭大殿之前木长廊的声音,而在每一次大扫除之中,木长廊往往是我们最后打扫的地方。
只因为师父那个家伙,常常在这里一坐就是很久,碍手碍脚,我和正川哥懒得说了,索性也就把木长廊放在了最后打扫。
而这个习惯也自然的保留到了如今。
“唔,好累。”在擦拭完最后一次的时候,我终于把手上的毛巾一扔,躺在了木长廊之上。
“哈哈,是啊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