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聂达仕心有不甘。
“很简单,我能担天机恶果,你却担负不了。今日不信我话之人,他日就算信了你的话,你担不了天机恶果,这福缘也就加不到他们的身上,那就终究也只能报在他们身上。你可懂?天道公平,给予一些,自然会拿走一些。我就敢问,你可有寿数借给他人?能借,那么一人还是两人?”老道这话说来无比的认真。
聂达仕的冷汗在额头上汇聚成了一条条的细流,终究滴落在了青石路上,然后隐没不见。
残忍,太过残忍。
冰冷,太过冰冷!还是说,自己就如老道所说,目光只能及到今朝,看不透昨日和明日呢?
如果放长来看?是否小镇之妖祸一劫,就是合情合理呢?
“人活得太明白不是一件好事。”好半天,聂达仕才喉咙干涩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,却是不甘:“我身死无所谓,我带着家人离开为何不可?道长,你既然给铜镜,想必也是保命只用,我情愿身死,也想我家娘子和两个孩儿平安。”
面对聂达仕真诚的话语,老道的眼中不为察觉的闪过了一丝悲伤。
但还是开口说到:“你说的对,人都想活得明白,哪里又知道活得明白的痛苦?我今日若对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