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了。
面对疯老道此刻的严肃,聂焰并不放在心上,师徒相处十几载,他早就摸透了疯老道的脾性,若真的发火,非但不是此般严肃的脸色,反倒可能是笑容满面,就像一只‘老狐狸’。
他用擦澡布在脸上畅快的抹了一把水,笑说道:“师父就是贴心,怎知道徒儿嫌这天气寒冷,想要多泡泡这沉骨汤?”
“哦?既然如此,那晚饭时间你也泡在这里吧。今日你徐师伯抓来了一只野兔子,听说是偷食山门药田的那一窝野兔终于被抓住了,分得的一只。食山门药田药草所长大的兔子,想那滋味...啧啧,更别提其中的滋补了。另外,我为招待你徐师伯,也抓了好些细鳞银鱼,一番酒饭下来,还剩了好些。浪费总是不好,今晚我一人吃了罢。”疯老道不动声色,从那竹筐里拿起了一件聂焰小时候的衣物,有些笨拙的穿着针线,一边穿着,一边说到。
“啊,师父不要,徒儿知错。”聂焰怪叫了一声,赶紧作揖讨好,又少不得从疯老道手中接过针线,帮他穿针引线。
这师父平日里,耳聪目明的样子,怎么到了穿针引线的时候,却是眯着那眼睛,犹若看不见呢?
想到这里,聂焰不禁抬头看着师父。
发现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