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黑得像烤地瓜。他紧握腰上的片刀,只要一言不合,便会扑上去把司鸿初切成片:“我不难为你,给你两条道,要么赔一万块医药费,自己打断右手。要么……”
司鸿初的态度依然居高临下,对片刀视而不见:“要么如何!”
“要么就让我的弟兄们把你砍了!”
场面几乎是一触即发,空气都跟着变得凝重起来。
司鸿初抬脚,向一撮毛这帮人走去,大模大样,速度匀称。
一撮毛这边人多,却好像根本挡不住司鸿初,一个混混抽出刀子想拦住司鸿初。
但是,两个人刚一照面,这个混混就觉得左臂微微一凉。
司鸿初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一把刀,冲着混混刺了过去,随后抬腿就是一脚。
混混仰后摔倒,滚出好几米远。
一撮毛更火了,眼珠暴起,上面全是血丝,高喊了一声:“都给我上!”
一戳毛的手下发出一声喊,扑上前跟司鸿初干了起来。
却见司鸿初犹如鳝鱼一样,在混混当中穿走游动,硬是没被伤到一根汗毛。
很快的,司鸿初来到一撮毛面前,一脚踢在腿上。
一撮毛未及防备,摔倒在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