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也没说什么,估计就是想说,也说不出口。
慢慢的,张云茹睡了过去,这朵警花有着很强的生命力。但是,在长时间的疲劳之下,司鸿初很害怕她突然在某一刻死了过去。
其实,司鸿初自己也一样,也许突然之间一阵眩晕,等到醒过来就已经在另一个世界了。
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,天终于蒙蒙亮了,清晨的海面非常冷,两个人都瑟瑟发抖。
司鸿初抱紧张云茹,觉得稍微好了一点,但脊背却冻得有些麻木了。
等到能见度提高,可以看清周围的景物,司鸿初抬眼望去,不由得有些心惊。
眼前仍然是无边无际的大海,可也正当司鸿初彻底绝望的时候,偶然间一回头却发现,原来那个岛就在身后。
昨天的泅渡已经走完了大半,此时目测来看,那个岛距离至多两三百米。
然而,以司鸿初和张云茹现在状态来说,两三百米仍然是非常残酷的距离。
司鸿初只能祈祷,洋流的方向朝向那个岛,这样可以省力一些。
眼下海面出奇的平静,等下如果起了风,就会变得复杂起来。
于是司鸿初轻轻拍醒了张云茹,指了指那个岛,张云茹立刻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