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了沉思,甚至忘了自己的手正被司鸿初揉来捏去:“我找你来还有其他原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司鸿初听到这话,登时打了一个哆嗦,马上低下头不敢再看曹珮如,甚至连洁白如玉的手腕都不敢看:“你不是要杀我灭口吧?”
收敛摇曳的心神,司鸿初明目张胆,大方的并拢食指、中指和无名指搭在曹珮如腕间的动脉上。
“你想到哪去了…….”曹珮如指了指脚踝,吩咐道:“帮我揉揉。”
“哦。”司鸿初答应一声,坐在曹珮如侧面,伸出双手按了上去。
“我已经告诉你了,我出了车祸…….”一直以来强悍精明的曹珮如,此时有些楚楚可怜,好像惊魂未定:“这场车祸不是意外。”
曹珮如终归是女人,总有脆弱的时候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司鸿初发现,曹珮如的踝骨关节非常肿胀,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。
“我去附近一个县谈事情,回来的时候…….”曹珮如面容苍白,回想起当时的情景,仍不免惊心:“我们总共有三辆车,我坐在正中那辆。刚到近郊,突然开来两辆重型载重货车,分别把一前一后两辆车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