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鸿初面色凶悍,又有些激动,甚至有点喜悦。
这是能够如此酣战一场才会有的畅快。
司鸿初原本被围困,很快冲出包围圈。
体育系社员的行动失去统一性,地上躺着好几个,其余人满场胡乱的跑着,也不知道是追司鸿初,还是躲司鸿初。
仍跟司鸿初动手的体育系社员只剩下五六个,而且基本带伤,行动不太灵活。
不过,这几个却是体育系的精英,没有一个退缩,反而更勇猛的往上冲。
他们眼睛里闪烁的疯狂,有的脸上沾满了血迹,想要再度围住司鸿初。
司鸿初辗转腾挪,身体异常灵便,没有一丝疲惫,尽管身上至少挨了十几棍,却也丝毫不被影响到动作。
这些铁棍是体育系从训练器材上偷偷拆卸下来的,平常藏在宿舍,打架时就拿出来。这东西重量本就不轻,借助体育系社员的臂力,挥舞得呼呼带着风,杀伤力更是惊人。
但司鸿初却不在乎,把灵魂深处的怨气全部爆发出来,倾泻到了几个体育系社员身上。
刚刚被围攻时,司鸿初还很理智,现在却是眼神狰狞,表现得比体育系社员更加疯狂。甚至司鸿初也搞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