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色依旧红润:“那就好,没什么事了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司鸿初坐在了床头,距离金宝宝也就不到一尺的距离:“出去?去哪?”
金宝宝也坐了下来,不过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一些:“司鸿初,不管怎么说,你欺负我了!”
女人酒醉和酒醒的区别实在太大了,司鸿初也懒得解释,索性躺到床上:“欺负人的,到底是我,还是你啊?”
看着司鸿初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德性,金宝宝气的牙痒痒,却又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:“司鸿初,亏我还那么相信你,没想到你一点经受不住考验!”
金宝宝非常失望,很想发火,可现在身上除了一层薄薄的被子,就只剩下了三角内裤和几乎透明的抹胸。
尽管自己跟司鸿初已经有过很多暧昧,但想到司鸿初没有经受住考验,趁着自己酒醉看光了赤身果体的样子,金宝宝就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难受。
司鸿初看着金宝宝脸色变换不定,千脆站起身,拍拍屁股:“行了,我回学校了,不过你昨晚求着要我给你,这事我得好好想想才行!”
“你……”金宝宝根本不记得昨晚说过什么,看着司鸿初得意洋洋的样子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