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张纸条,里面藏有一把小得可怜的的飞刀。
一边说着,司鸿初一边向前走去,走得很小心。
缓缓的靠近预定位置,司鸿初胆战心惊的看着扶桑人,意思是要把纸条递过去。
其实司鸿初是在赌,赌这三个扶桑人没认出自己,以为自己真是被迫来传信的。
这一招太冒险,此刻的司鸿初完全暴露在三支枪口之下,简直是以身伺虎。
就连时刻监视着的狙击手,都不仅捏了把汗,实在太危险了。
司鸿初表情依然装得很害怕,身体好像还哆嗦着,头脑却异常平静,冷静分析着眼前的局势。
一个扶桑人站起身,观察了一下,确定司鸿初没有同伙,这才慢慢靠近过来:“什么人让你来的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真不知道。”
另外一个扶桑人靠近过来,黑洞洞的枪口一直对着司鸿初,寒气逼人。
随着枪口越来越近,司鸿初的压力也越来越大,不住的计算着扶桑人的距离。
“快了,快到指定位置了……”司鸿初长呼了一口气,心里不住的祈祷那个狙击手:“你他
妈千万别失手啊!”
这个狙击手不仅来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