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牌掩盖了!”
詹悦然笑着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有点道理。”
“大家全都盯着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金牌,却忽视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不公正,这难道不是精神鸦片?!”司鸿初说到这里,突然想起郭正毅的精神毒品理论。应该说郭正毅说的确实有道理,如果不是听到他的那番话,司鸿初也不会有这样的感慨:“等到这帮运动员退役了,还要花纳税人的钱养着,甚至他们看病都可以免费。特么的我老家那里,人们什么都可以不怕,就怕自己得病,因为看不起病,麻了个痹的凭什么因为他们拿了两块金牌,就要用我们创造的财富去供养?!”
“讨厌……”詹悦然轻轻推开司鸿初,娇嗔道:“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,我不喜欢骂人的家伙。”
“我是实话实说,反正我讨厌瞿友宁,你最好离这家伙远点。”
詹悦然白了司鸿初一眼:“但是,我早晚要成家,要嫁人。”
“不嫁成不?”司鸿初笑嘻嘻的,提议道:“我也不成家,就咱俩相依为命。”
“你算我什么人呀,我和你相依为命?”
“我都说了,我一见你有种亲切感,就像……”寻思了一下,司鸿初找到了一个比较靠谱的说法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