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詹悦然找了一家不错的饭店,带着司鸿初乘电梯上去,然后在服务小姐的引领下来到一个大厅。
这里装修得典雅大方,铺着明亮光洁的实木地板,棚顶精巧雅致的水晶吊灯,不像是饭店,更像高级会所。
这里的客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,穿着打扮和举手投足一看就是社会精英。
詹悦然一直带着大号太阳镜,进到这里把太阳镜摘下来,没有一个人对看到大明星感到惊讶。
詹悦然显然对这里相当熟悉,径直走到靠着落地窗的卡座,从这里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。
这让司鸿初有点忐忑,这种地方消费不低,要是让自己买单,可要着实肉痛一阵子。
一时间,司鸿初有点后悔,刚才不应该那么大方,要求自己请客吃饭。
到底是谁请,两个人还没说定,司鸿初不好意思收回刚才的话,只好暗暗祈祷詹悦然能大方一回。
两个人刚一落座,服务生立即送上精美的菜牌,司鸿初翻了几页,发现都是法文。
詹悦然用标准的法语点了几道菜,然后问司鸿初道:“你吃什么?”
“你替我随便点就行了。”司鸿初对这里毫不了解,只得将权利下放给詹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