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道尾气。
“我擦!”司鸿初汗如雨下,发现有人比自己还吝啬,这两杯咖啡怎么说也得七八十块,自己好好的什么也没做就这样本人给宰了,这可真是闭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
刘懿瑶又把那个黑色的长条形物体捅过来,看样子是想要塞到司鸿初的嘴里:“你的朋友已经走了,先生能接受我们的采访了吗?”
司鸿初吓了一跳,本以为是枪,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话筒:“说吧,你想采访什么?”
“不知道先生是否上网,今天早晨有一条新闻,说是远郊地区花费六点二亿修建公墓,只埋领导干部,你对此怎么看?”
司鸿初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:“是活埋吗?”
“这……”刘懿瑶非常尴尬,不过她有良好的职业素养,马上干笑两声:“这位先生真幽默……我还想采访一下,昨天,陈亮省长主持全省工作会议时提出,今年全省反腐工作格外严峻,今年反腐必须动真格的,你对此怎么看?”
“这我还真不知道,看来每天都有新鲜事。”司鸿初又反问了一句:“这么说以前反腐都是闹着玩?”
第一个问题搞得那么尴尬,本就应该另找个人,刘懿瑶却不肯放弃。结果第二个问题搞得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