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先小睡一会,等你的经纪人来了,记得叫我一声。”
房间里只有一张不算宽的硬板床,转眼被司鸿初占去一大半。还没等詹悦然再说什么,司鸿初已经转过头去呼呼大睡。
詹悦然自幼钟鸣鼎食,何曾困顿于这样的环境之中,一时间对这个简陋房间越发厌恶。
不过,她毕竟也累了一天,再加上情绪大起大落,很快的也泛起睡意。
她苦苦强撑着,在床边坐了一个多小时,最后实在熬不下去了。
打了个哈欠,她偷眼看一下司鸿初,发现睡得很沉,鼻息均匀,于是心想:“我只躺一下就好了。”
她掏出丝绸小手帕,把要躺下的地方很仔细的擦拭干净,这才轻轻躺上了去。
这床虽然简陋,躺下来却也感觉很惬意,一时间,詹悦然竟也暗暗对司鸿初的任情随性生出些许的羡慕。
司鸿初好像什么都不在乎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因此少了许多无谓的束缚。
对詹悦然来说,多少男人在她面前必恭必敬,哪怕多看一眼都觉得过分。就比如陈玄彬,如果詹悦然主动邀请喝咖啡,只怕一个高就能蹦到火星上去。就算是王一刀,威逼詹悦然的时候,也没表现得太过分,至少没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