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鸿初讥讽的笑了笑:“我还以为你们三大亲王家非常团结呢!”
“政治这回事吗……”撇了撇嘴,院望川有点无奈的道:“引导政治的从来都是利益,而不是其他,政客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。”
“谢谢你又教了一样道理。”点了一下头,司鸿初问道:“这份视频是不是记录了有栖川宫朝彦王血洗你全家的经过?”
“是的。”回想起当日的情景,院望川的嘴角不住的抽搐着,还渗出不少白沫,有点像癫痫发作:“我考虑,要不要把视频公开到网上,让所有人认清他的真实面目。”
“暂时不要。”司鸿初摇摇头:“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拿出来,才能构成最大的杀伤力。”
院望川点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
“还有,发的时候,不要在扶桑国内的网站,我相信有栖川宫朝彦王有的是办法进行屏蔽。要在世界范围内发,在互联网上高速传播开,那样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能力封锁。”思忖片刻,司鸿初又问:“有人知道这份视频的存在吗?”
院望川紧张的看了看周围,这才回答道:“出了这间屋子,应该没有了。”
“有栖川宫朝彦王知道你的行踪吗?”
“应该不知道。”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