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奇怪,第一次和蓝萱做这种事,都没有这一次费事。
其实,这就是女人,一种情绪化的动物。
既然蓝萱已经是自己的人,司鸿初有些犹豫,是不是等一等再说,但两只手并没有停。
蓝萱见司鸿初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觉得刚才的话可能没有什么效果,便又开口了:“你再不停下来我就要生气了!”
“你生气了会怎么样?”司鸿初非常YD的一笑:“难道能从我的魔掌中逃出去吗?”
司鸿初停下来,看着蓝萱,就象猫已经控制住了老鼠,然后又放开一会,慢慢开始新一轮的游戏一样。
男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,对轻易到手的猎物提不起兴趣,而对方越是反抗反而越被激发出高昂的斗志。
“司鸿初,我觉得你变了,跟刚来广厦时完全不一样了。”蓝萱见司鸿初没有下一步的动作,稍稍平静了一些,大概是想对司鸿初进行思想政治教育了:“你为什么会变?”
“你先说我变成什么人了?”
“你过去勤奋,现在越来越像个流氓,开始吃喝玩乐,看起来几乎就是堕落了!”
司鸿初能感觉到,蓝萱说话时的目光带着一丝寒意,是不是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