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门,陈鲲丢了手里的烟头,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支点上。
陈鲲这个年纪还谈不上烟瘾大,只是这会儿想抽。
深深的吸了一口烟,长长的又吐了出去,心情慢慢平复下来,说给二十几个堵着心里一点不紧张肯定是不可能的,只是这个时候可以稍稍放松一些。
既然请出了陈长青,排骨这档子事儿算是摆平了,心下稍安。
陈鲲沿着来时的路,穿过好几条巷子,边走边用手指触碰巷子那满布青苔的墙面,手指上凉凉的触感,真是而又遥远。
在有不到十年的时间,陈鲲走过的巷子,陈长青的弹珠室都会被整体规划拆迁。
心想自己这估计是真回到二十年前了,心中也说不出是悲是喜,只觉得各种情绪在内心翻滚。
心想老天既然让自己重活一会,自己必须得好好规划规划,至于如何规划,陈鲲心里那是完全没底的。
路过一处断墙,陈鲲停了下来,看看四周没人,又看了看自己脚上穿的双星球鞋,提起脚对着墙面踹了几脚,接着掰了掰,掰下两块青砖在手上掂了掂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南方老宅子起房子的砖,不是后世的红砖,一般上年纪的宅子都是青砖,和北方大